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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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收视率没破2，你一直不甘心，但是咱们已经做了那么多期，采访过几十个影视剧组，收视群体基本已经固定，唯一的变数就是明星的粉丝，除非你把采访对方扒的一干二净，否则不会有太大变化。”徐杰淡淡的说道，表情仿佛早已经看透了一切。
“你觉得没什么，可是我觉得不好。”
徐杰开车来到京城电视台。
她之前引以为傲的各种所谓亲密的帮助，在经过这个谈话之后，都变成了一把冷冰冰的标尺，丈量着女朋友和普通朋友之间看似不明显，实则遥不可及的距离感，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痴心妄想。
“哦，其实都一样的，楚专大家都是这样干的。”
徐杰淡淡的说道。
有二人拥抱让CP粉心颤的。
“嗯。”徐杰点点头。
门口还是有几辆车，车顶放了几瓶饮料，楚阳现在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，意思是让人家喝它水，楚阳有点渴，汽车快速路过的时候，顺手牵羊一般，顺走了一脸黑色马自达顶上一瓶绿茶。
当然，大导演对剧情要求高，所以会非常在意，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，也会去较真儿。
与此同时，她也不在漫不经心，而是拿起手机，将工地现场这一幕幕记录下来。
好事，坏事，荒唐事，犯法的事，都有可能。
“楚阳。”突然曹宁轻声呼唤了一声。
不是给予知识，更像是在启发思维，教她分析问题，给她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。
“有意外，很正常。”徐杰表面上不在意，心里却很郁闷，看来指望电影提前杀青是不可能了。
那些带着特殊意味的视线和污言秽语会伴随着她一辈子吧？
楚阳现在在所里的处境还算不错，平时负责写稿子还有其他的跑腿杂务，有时候也跟着大伙一起出去处理现场的故障，抄表这么简单的暂时不需要自己做。
人呢？
有时候，越是标榜什么，就越缺少什么。
她在摆牌的时候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，这把不吃不碰不胡，惹不起还躲不起吗？
“保证再也不这样了～”
徐杰点点头，没有说什么，其实他也不想带对方，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突然犯病，干涉他们的计划。